那天憾生是被叶权捏着鼻子醒过来的,她趁着在换衣间换衣服的功夫偷着溜了,虽然她的偷跑也没耽误了叶权的风流,但他回来的时候看见憾生睡的像猫一样,有些好气又好笑。
憾生被叶权弄醒,她有低血糖醒过来有不小的起床气,从躺椅上被叶权捏着鼻子拉起来,脑子昏昏沉沉的,看着叶权有气,又懒得伸手打人,就坐那翻着白眼瞪他。叶权被他逗的哈哈直笑。
叶权堵在憾生的身前,两只手伸到她的头上一阵乱揉,憾生的一头短发立马被她弄得炸了毛。憾生不干了,一把掐上他作乱的右手臂,两个手指头捏着一点皮肉使劲一拧,还不松手,叶权疼的“嗷”的叫了一嗓子,他也不想真的跟憾生还手,只有弯着腰在那疼的跳脚。
正闹得热闹的时候,隔壁座位上的叶臻在烟灰缸里掐灭手里的烟头站起来,冲着两人道:“走了。”不大的声音,充满威严。
打闹的两人立刻住手,憾生的眼里叶臻很酷,冒着星星眼就要追上去。叶权让开位置,她站起来,对面松树一般挺拔的坐着的男人直勾勾看着她的眼神在眼底一闪而过。
那么大一个人杵在那里憾生不可能看不见,但心底的波澜微小,血脉里滚烫的暗流有瞬间的涌动,但翻不出上面厚厚的冰层,心脏微微跳乱在一个起搏之间,但也就是这样了,倒也不是真正的波澜不兴只是没有了翻滚的力气和激|情。
憾生低头套上拖鞋,走出去的时候脚下踉跄了一下,叶权伸手扶了她一把。
“这地毯的也太软了。”憾生淡淡的说了一句。叶权没有回她。也真真是地毯太软了,也只是这样罢了。
从环岛公路回家的路上,街道空旷,路灯昏昏暗暗,已经是凌晨了,叶权和憾生勾肩搭背的走在后面,前面是叶臻一个伟岸的背影,步履从容而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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