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有我在，绝对没问题。”李柒夜恬不知耻地笑着，咕嘟咕嘟几口就把甲丁城内封上千年的陈酿干了。

叶枫苦笑：“妈的，说得好像是你把斗齐干了一样。”

李柒夜伸手揽过叶枫的脖子，眼睛弯成了月牙：“咱俩还分什么你我呀！哈哈哈，是你是我，不都一样么！”

看样子，李柒夜今天是尽了兴，一身酒气，醉醺醺的没了正形：“你别那么没自信，我亲眼看见你把斗齐劈成两半——那孙子要不是仗着有什么天地之力，老早就嗝屁了，今天咱们这庆功宴，就能往天上开！”

李柒夜指了指天空。

天空阴翳，乌云密布。自从斗齐返回第六重天界以后，一直是这个状态，这就足以证明，上界已经乱了套。

斗齐的败北，似乎宣示着一种秩序的崩塌，叶枫还不清楚他将会面对什么，但李柒夜这么说，也算是有根据的。

“再往上，那就是和神庭作对，像这样的战斗，还不知道有多少。”李柒夜伏在叶枫耳边，醉醺醺的声音里透着一股较真的劲头。

“怎么样？”李柒夜微微笑着。

“废话！”叶枫白了李柒夜一眼，一口干了。

深夜，两人醉醺醺地来到甲丁城的主殿之外，星空灿烂，月色当空，两人抱着酒坛子不撒手。

李柒夜醉倒在路边，殿内还在闹腾，气氛一片祥和，就好像这里并不是万灵战场一样。叶枫也是才知道，万灵战场本身，就是神庭世界内部的一种反抗，只是这种反抗，从没有成功过而已。

端着酒杯，叶枫来到一块空地上，这里月色最盛，就像是在始源世界一样，河水潺潺绕树而过，让叶枫不由得想起高大巍峨的命运神殿。

他盘腿坐下，端起酒杯，浇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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