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逼。

彻底的懵逼。

潘重和周纪峰脑瓜子嗡嗡的……

他们虽然没听懂“命格”是什么意思，但很清楚“玄天”和“千界婆娑”的含义。九叶未出现以前，这两个名词只存在于古籍中，也是一些说书先生和老人讲故事的素材。

从来都不认为会有玄天高手出现在眼前的二人，脑瓜子当然是嗡嗡的。

“等等……那啥，沈，沈护法，您，您能再说一遍？”潘重不敢相信地道。

沈悉更加尴尬了……重申道：

“千界婆娑，四，四命格。”

“千界，三命格。”

两人的态度非常有礼貌，且温和至极。

“……”

潘重和周纪峰愣住，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两位？怎么了？”

沈悉抬手在二人的面前划了一下，将潘重的思绪拉了回来。

“没，没事……只不过是睹物思人，看到安静的南阁别苑，想起了还未回来的各位先生，一时间有些伤感，哎——各位先生离开也有一段时间了，也不知道过得好不好，开不开心……”说着说着潘重擦了起来，见周纪峰跟二愣子似的，便用胳膊肘捅了捅……

周纪峰哦了一声，也跟着叹声伤感了起来。

沈悉朝着二人拱手道：“没想到二位竟是这般重情重义之人，我和小默能加入魔天阁，真是三生有幸。”

“三生有幸。”

潘重擦掉眼泪，作势道：“对不住，情难自禁。两位快请。”

众人一同进了南阁，潘重和周纪峰专门打扫了一座别苑，一切准备妥当，礼貌离开。

沈悉也不敢失礼，和小默一同目送二人离开。

许久，李小默才开口道：“沈大哥，我怎么感觉……有点，有点，假呢？”

“休要胡说八道。”沈悉呵斥道，“就算是假的，也得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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