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门一关上,黄鹦又躺下了。
望见颠倒的窗,听不见蝉烦,傍晚燃烧的天空就像静止的海,她仰着下巴出神,直到凛冽的气息再次覆在身上,灼热的吻烙在锁骨上。
黄鹦转过脸,正好擦过他的鼻尖和唇,蹭着与自己温度不同的皮肤,她忽然说,“我想去澳门。”
这个‘想’不是强烈的诉求,比如,想生意兴隆、想娶个好老婆、想先人托梦告诉彩票中奖号码。
然而,陈宗月稍顿一下,许诺说,“生日过完带你去。”
她有些愣,接着感觉到被他手掌钻进腰间,往上摸,聚起一处柔嫩攥住,又松开。
黄鹦抓住他骨头粗硬的腕,阻止他继续,声音都颤颤软软,“不要了,腿都麻了……”
陈宗月停下动作却收不回手,被她握着捏玩,听到她又问,“刚才那个人是谁?”
恐怕,连陈若宁也回答不上来,自己到底是谁。
在他五岁那年,香港乱成一锅粥,正值中英谈判,各界人士纷纷称前景黑暗。
他的生父蔡志华是葵青堂口主事人,眼看堂口气数已尽,随众流投靠义宏社团。同年,义宏一批外货从葵青区醉酒湾上岸失踪,相关的人都跑路。
在夜/总会灯牌要迎着脸那么近的钵兰街上,一辆白面汽车里,花衫仔眼尖地捕捉到一个男人鬼鬼祟祟的身影,回头说着,“森哥,他上楼了。”
陈宗月正点着烟,火光晃过立体的五官,他一抬下巴,引擎马上发动,后座偷喝咸柠七四九仔抖了自己一身水。
彼时,陈宗月认‘周老’作契爷,已经改名换姓,却让跟着他的细佬还叫他原名。
两辆七人车刹在楼道口,嚣张堵住去路,车门哗哗打开,下来十几个来者不善的古惑仔,顶着火目涌进窄楼,几个守在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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