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雨留上了神,来到窗边,见屋内漆黑一片,目不见物,但那人兀自呜呜惨哼,似是惶恐万分,打从心底里想要大嚷。
苍鹰说道:“进去瞧瞧”一掌震断门闩,推开板门,阳光倾泻而入,只见一赤身男子躺在地上,被绳索五花大绑,一根粗绳从柱子上垂落,想来是此人刚刚脱离柱子,落地之后,再也无力挣扎。
鬼魅“哎呦”一声,面泛红晕,却不挪开头去。苍鹰与迫雨心中起疑,正要上前查看,忽听背后有人喊道:“你们闯入我家,可是偷东西的小贼么?”
苍鹰与迫雨回过身,只见一村妇站在屋外,一身紧身粗布衣衫,颇有姿色,神情惊怒。村内其余草屋内,也有人朝这探头探脑。
迫雨想起血杉树下那些可怖妖女,大为忌惮,喝问道:“你屋内怎会绑有一人,你为何要折磨此人。”
那村妇迟疑片刻,浅笑道:“这位公子这般问我,我可真羞于回答呢。我自与我家相公游乐,他喜欢这把戏,人家人家也不便违逆他呀。”
苍鹰一听,登时眉开眼笑,哈哈说道:“孔夫子有云:打是亲来骂是爱,绑手摸脚分不开。你家相公深谙圣人教诲,可谓难得的妙人。”
迫雨急道:“孔夫子何时”苍鹰偷偷拍了他一把,迫雨甚是机灵,立时缄默不言。
鬼魅眼尖,见这村妇脖子上有一圈咬痕,面色桃红,体态慵懒,发丝湿漉漉的全是汗水,似刚刚与人亲热过一般,她心中一动,笑道:“我这两位朋友最是热心。听你屋内有异样声音,起意查看,不想不想却窥人私密,着实鲁莽了,还请姐姐原谅。”她语音急促,竟说的是本地土话,地道至极,毫无破绽。
那村妇“啊!”地一声,朝苍鹰、迫雨望去,见那公子倒还一脸正经。可那大汉满脸坏笑,心中念头,只怕十分污秽,又听鬼魅口音耳熟,朝鬼魅眨了眨眼,鬼魅不明所以,但情知其中必有隐情,也露出深奥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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