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

可能是觉得被人教自己完全不能掌握的外语还被人说做笨，心里很是不爽快，小鹿发出了呦呦的叫声。

“不许这样叫。”

石头显得有些气急和严肃的声音响起。

“跟我一起说——石头”

“呦呦”

“石头”

“呦呦”

韩成被石头这神奇的操作弄的是目瞪口呆。

这比自己做的还要过分啊，自己当初只是教福将学一些作为狗子必须要掌握的语言，而石头现在简直是不把鹿当鹿看啊。

比起自己教福将说话，让鹿大爷它们学着做地里的活，这才是真正的强鹿所难啊！

韩成忍着笑，猫着腰离开了这里，没有去打扰准备将普通话普及到所有族群的石头。

话说建国之后，所有妖魔鬼怪都不能成精，可现在却不知道是哪朝哪代，说不定石头还真能教出一两个口吐人言的异类出来。

韩成这样颇觉好玩的想着。

关于石头教鹿说话，并且向鹿反复讲述牛郎织女故事的真正意图，韩成是好几个月之后，才知道的。

那时候他已经乘着独木舟从外面归来了。

“神子……”

在韩成回来的第三天下午，石头过来找到韩成，刚一开口，眼泪就掉下来了。

韩成见此大惊，自己出去的一段时间里，这孩子遭遇了什么？怎么变得这样委屈？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韩成出口问道。

他对这个聪明好学的家伙，很是上心。

“小鹿……”

石头委屈巴巴地说道。

怎么？该不会是直接吃鹿奶又被小鹿给打了吧？

韩成这样想着，却听石头接着道：“……它不会说话……我教了它这么久，它还是不会说话……”

说起这件事，石头更委屈了，以前从来没哭过的人，眼泪直往下掉。

韩成哭笑不得，原来是这事啊，小鹿要是真的被你教的会说话了那才是真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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