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沈昭容如何备嫁,文龙元凤兄妹俩心里受了委屈,在母亲跟前不敢露出分毫,又考虑到袁氏正安胎,不好烦了她,便往本家来诉苦。
章寂听了他们说的话,只是生气,直拿拐杖用力点地:“你们就不该给她银子首饰!你们母亲从岭南回来时,是净身入的府,哪里有什么体己?这点东西还不是她中饱私囊得来的?便是有皇上赏赐的东西,也没几件能给那沈丫头的,你们母亲要将体己给人,也该给你们兄妹才是!哪怕是便宜了身边服侍的丫头呢,也不能叫外人得了去!若是你们母亲悄悄儿行事便罢了,偏又叫你们知道了,你们不说把东西截下来,居然还倒贴些去,真真蠢死了!”
元凤委屈地直哭,文龙便解释道:“母亲平日深怨我与妹妹不孝,哪里愿意将体己给我们?那些财物也不都是从府里得的,倒有不少是她在杭州时,底下人孝敬她的,父亲没心思占她这点便宜,也不许喜姨娘生事,因此母亲才攒下些体己。不过人家也不过是白孝敬罢了,无论母亲说多少话,父亲都不答应,还明令底下人不许听从呢,因此也没人敢照母亲的吩咐行事。外头人知道她是个不管事的,也就不再送财物来了。我与妹妹出自富贵乡,父亲平日虽管得严些,但二娘待我们兄妹极好,零花尽够,我们从不曾愁过银子,也看不上那点子财物。母亲既要给沈姑娘,就由得她给了也罢。”
元凤哽咽着点头:“可不是么?沈丫头自小便是个固执的人,若她拿不到东西,日日在府后等着,外人看了不象,皇上知道了,更要生气,没得节外生枝。倒不如花点银子打发了她,只当是打发上门来打秋风的穷亲戚得了。母亲那点首饰,算上银子,也不过是千把两,再添几幅尺头,也是有限的,再说,这大头也不是我们出,原是外头的人孝敬的。我们家里,光是我一个,每年里光是做衣裳打首饰,就不止千两了。平日里族人们有难处,上门来求助,二娘与我随手打发的,也有几百两,这点算什么?她要嫁入国公府去,若只拿这些做嫁妆,我倒要瞧瞧她是不是好意思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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