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鬼问题？”

孙默一脸懵逼，作为一个没谈过恋爱，对女人的了解大部分都是来自于小电影的男人，他完全不理解姜玉真的意图。

一般而言，不都是网上卖茶叶的女人，才会说这么露骨的话吗？

飞燕公主静静地望着孙默，等待着他的答复。

“我和你不熟！”

孙默纠结了几分钟，给出了一个答案：“你应该去问熟悉你的人！”

要是顾秀珣在这里，肯定会说一句，你单身这么久，不冤，送上门的机会，你都把握不住，真是不中用。

“第一感觉呢？”

姜玉真并没有责怪孙默不解风情，反而认可这个答案，毕竟这世界上最难看穿的就是一个人。

要是孙默口花花，说一些恭维的话，她会觉得这个人不靠谱。

“漂亮，身材好，不过你不看重这些，你心中应该有某个理想，然后每时每刻，都在为了达到它而努力。”

孙默直言不讳，反正五国论战结束，他这辈子或许还会来齐国，但应该没和姜玉真接触的机会了，所以想到什么说什么：“你尽管性格强势，但也能听进去别人的意见，不过大多时候，你即便听了，也不会去做，因为你骨子里，觉得你才是正确的。”

“……”

姜玉真沉思，认真回味孙默这番话，他居然说对了九成以上，是我太肤浅了？还是孙默看人太准了？

“你对我，是什么感觉？”

飞燕公主再问。

“我不是说了吗？”

孙默愕然，你是套娃？还是复读姬？

“不是，我是问，你把我当做一个女人来看，是什么样的感觉？”

姜玉真解释。

“我想和你睡觉，穿军装的那种。”

这句话，孙默很想退口而出，不过还是忍住了：“我又不是圣人，你说我对你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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