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秦弈恍惚听到了什么关键词,极其丢人的那种。
继而惊坐而起:“我秦弈没有流鼻涕!”
密室空空荡荡,夜翎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连那乾元俘虏都不见了,狼牙棒斜倚在墙角,里面没感应到流苏。
秦弈拍着脑袋想了一想,应该是流苏去把俘虏转移了,自己光溜溜的万一俘虏醒了多丢人对吧……
低头看看身上,这天茸覆雪膏是谁擦的,抹得一点都不均匀,有的伤处都没抹到,有的地方却抹得特别厚,现在还冻……要冻成一条死蛇了。
秦弈蛋疼地伸手去搓,试图把药擦掉一点。
正在搓啊搓,旁边程程醒了,睁着大眼睛惊讶地看他的动作。
秦弈:“……”
程程:“……”
秦弈动作停滞,两人大眼瞪小眼地看了一阵子,程程终于“扑哧”笑了,很快就变得媚眼如丝挨了过去:“这么忍不了啊?有需要可以找我啊……”
“别……”秦弈话音未落,密室门开,夜翎跑了进来。
空气再度凝滞。
夜翎小心翼翼道:“那个……师父,玩蛇啊?”
秦弈迅速裹了被子滚到一边,悲愤无比。
程程怒道:“过来!”
夜翎战战兢兢地挪了过来,就被程程一把拉到身边摁倒,从上到下搓了一遍:“这才叫玩蛇!”
夜翎被搓得哇哇叫,场面乱成了一团。秦弈悲愤道:“你们是不是忘了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情?”
程程停下欺负夜翎,幽幽叹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能如何?我们能做的就是开启各地秘境,沟通各地远古之灵,然而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什么都做不了。”
秦弈内视了一下,确实不行。
金丹未散,但有皲裂之势,可见根基都有些受损,不是短期能恢复的。身躯受损就更严重了,内内外外一团乱麻,一点法力都提不起来,罡气也散了。浑身还在作痛,就连裹个被子翻个身的动作都痛得流汗,这是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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