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大家都以为风平浪静,毕竟陈建伟家再未听说接到要挟信。
可唐书记仍带着两组人,埋伏在桥头桥尾两端的桥墩下。另一组人,尾随陈建伟。这一次,大家穿的便服。
晚上八九点,陈建伟鬼鬼祟祟地出现了,手里拿着一个蛇皮袋,瞄了先前警察藏身的位置,确认四周无人,才把蛇皮袋塞在中段的一块砖下缝隙,如之前两封信中所描述。
他匆匆地离去,眼中却浮现出气恼和一丝不容忽略的释然。
想必给了钱,让他觉得困扰的灾难终于全部瓦解。
他是这样想的。
桥墩下的警察肌肉绷紧,吐着气,努力保持气息的平稳,可是大家的手都有些微微的抖动,就这样持续着,一直持续着。
唐富明二十岁时,也曾问过自己,这样坚持的等待和追查究竟有什么意义,老警察没人告诉他,新警察胆战心惊生怕露了怯,就像真气泄露,亵了帽子和衣服。后来的他,在极度的惧怕和兴奋中,学会了享受,享受如猫一样的狩猎,单纯停滞在此刻的狩猎的快感,不牵涉之后任何的功勋和为谁洗雪的归究到感情的升华。
21:30,他们要等的人来了。
之前来过骑自行车的醉汉,骂骂咧咧的,也来过放炮的小孩儿,跑得跌跌撞撞,来过串亲戚回娘家的小媳妇,脚步轻且羞涩,更来过归家的路人,匆匆而匆匆。
这条桥既是寂寞的,也是热闹的,更似乎是有生命的,这群小警察快要把自己的心揉进这条桥里,一呼一吸都有踪迹。
可这些人都不对,直到那个对的到了,直到那些细微的点滴的不寻常出现。
脚步不寻常,呼吸不寻常。
小警察们在许久的蹲守中,甚至不用探出脑洞,就咂摸出了这股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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