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舍内,韦驮天蹲坐在地上,正在一件件拾掇行装,阿措在旁边帮着他,“这次去长安,你得机灵些,要太师有什么不虞的凶险,这个家可就完了,你懂不懂啊?”阿措碎碎嘴个不停。
“唉……”韦驮天低着头,始终就这句回答。
阿措最后有些急了,“也就,也就是说,到了要命的关头,你就得用自己的命,去换太师的命,你又懂不懂!你这傻人,什么话都得说白了,才能到耳朵里。”
“唉!”韦驮天抬起头来,盯住阿措,重重地应答声,然后又低头下来,不吭气了。
阿措背过脸去,用袖子不住地擦拭泪水。
后院设亭处,明怀义也蹲在地上,用切好的肉脯喂着两只斑斓的小鱼虎,毛色灰黑色多的一只叫“饴饹”,得名长安的一种油煎饼;毛色白的一只叫“米饼”,出自岭南广州的饼,反正都是花样面食。
其他的小鱼虎都已送人抚养,就这两只因毛色独特,被云韶留在宅邸中。
“俺伺候俺阿爹,还要伺候你,你阿母伺候俺阿爹,俺却要伺候你阿母的崽子……”明怀义说着说着,舌头就绕得不灵光起来,而两只小鱼虎则喵呼喵呼地,前肢趴在明怀义膝盖上,吃个不停。
此刻糖霜毕罗则眯缝着眼睛,眼神满是温柔,翻着肚皮,躺在轩廊处,任由高岳的手在其上抚摸,尾巴时而不时慵懒地拍打下地面。
“棨宝没能看到天下太平的时节,希望你可以。”高岳说到。
十一月,太子太师、淮海行省中书侍郎平章事高岳正式自扬州启程,向长安进发。
同时他的秘密文牒速度更快,八日内行了几乎两千里,直送到长安的宰堂门下。
“韦皋可入朝,然绝不可为枢机使。”宰相圆议时,杜黄裳直截了当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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