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如此?”碎金又是感激,又是惶恐。
火光里,唐安皱眉:这碎金看高岳的表情,眸子里就透着楚楚可怜的媚态。
这种表情,应该是这群臭男人最喜欢的类型,高岳这妇家狗也绝不会例外。
这时唐安一激灵,望望身后队列里同样乘马的姑母延光公主,她曾对自己说过要“柔弱些,温婉些,笨些。”
“哎——呦。”就在碎金半推半就间,唐安忽然以手扶额,呻唤不已,在马鞍上半伏下来,“高三,我好像目眩发热。”
“公主无恙乎?”高岳、碎金和其他众人急忙围过来询问。
唐安从指缝当中露出半个眼眸,看了下高岳的坐骑,就诓骗说:“本主躯体遇雨不适,不喜颠簸,可坐骑上的却是雕鞍,高三你的马鞍是软革的,可与本主换下,让这叫碎金的乘我的马儿。”
“那也好。”高岳便答应下来。
“妾怎可骑主的马儿!”碎金更加惶恐。
“叫你骑你就骑,你个掖庭隶名的,还敢造次?”唐安这会儿的语气忽然如风雷般,接着看高岳盯住自己,顿时想起姑母的训诫,又温软下来,再度扶额,做出不胜的模样,“高三你牵我下马来……”
那边义阳公主又呻唤起来,连连喊冷。
这群人先是从宫中脱逃,后又在雨中走走停停,已快半个夜晚,女眷又多,确实不少人都挨不住了。
蔡佛奴牵拉的犊车上,抱着国玺的王贵妃,见两个女儿都冻得青头紫脸的,自己也疲累得不行,就对高岳说:“高外郎,能否在这陈涛斜找处古馆或寺庙,一行人休息休息。”
这话说得高岳内心直叹气,这位王贵妃也是长期居在深宫里的,岂不知这陈涛斜就是宫人斜,除去龙首山西岗处密密麻麻上万处宫人的坟墓外,哪还有什么馆驿、寺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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