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楚阁主Two钻入到空间之门内，用力将空间通道关上。

“我不一定证天道啊，而且我在研究新的课题，想和楚阁主Two仙子好好讨论一下！”宋书航叫道。

天道白曾经说过的‘两个不同的个体证道’方案，宋书航在看到楚阁主Two的时候，就马上想起了她和楚阁主本体。

和普通的分身不同，在宋书航的插手下，楚阁主和楚阁主Two已经完全分割，成为两个个体。或许她们能满足‘两个不同个体同时证道’的条件？

可惜，楚阁主Two已经关门跑了，没有听到宋书航最后一句叫唤声。

“霸宋你不准备证道？”什么都能卖大佬有些惊讶地望向宋书航位置——毕竟宋书航可是当代‘证道’呼声最高的那个。

“别人不清楚我的底细，但什么都能卖前辈你难道还不清楚？别看我在外风光，但我其实只是个八品玄圣，根本没资格证道。”宋书航回道。

什么都能卖大佬冷笑道：“这话你四个月前和我说的话，我还会信你几分。”

第一次见面时，宋书航拉着一群人组团渡劫，那时候宋书航还只是个三晋四的小萌新。如果那时候宋书航念出这句台词，他还会信宋书航三分。

“书航，组团是个好习惯，你要将它维持下去。”白前辈分身道：“不仅八品天劫你可以组团，九品也是，踏长生也别断了这习惯……然后，最后一步说不定就能水到渠成。”

“九品我们已经在组团了，白前辈。”宋书航提醒道。

白前辈分身道：“也对，现在我本体的半身还和你的分身在那渡九品天劫来着。”

什么都能卖大佬：“……”

此时。

对面，远处的魔帝·噩沉默了半晌，思索了很久，最终还是放弃了逃跑——他认出了‘什么都能卖’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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