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佛？”

老者明明是在低喃，声音传入赵放耳边的那一刻，却恍如有无数金身佛陀，在其耳边齐唱佛号。

梵声大作，震的他耳膜裂开，鲜血迸现，识海更是翻腾不已，如经历大恐怖的风暴！

赵放瞳孔骤然紧缩，身形退后两步，紧紧盯着老者，眸光闪过一丝冷意。

“你是谁？”赵放逼视老僧。

老僧眉眼低垂，犹如睡着，但那句低喃，却以超越先前数倍的恐怖之势，再度卷向赵放。

“何为佛……”

幽幽苍老的声音，在这片冰川回荡。

赵放眸光冰寒，踏前一步，识海重整旗鼓，强大的神识之力呼啸而出，恍如一头蛰伏的潜龙。

一朝飞天，龙腾万里！

“佛就是道！”赵放踏出第一步。

“道即是佛！”第二步。

“众生为佛，我亦为佛！”赵放踏出第三步。

那股自他识海激荡而出的神识，在他这句话刚落，便将老者的万千神佛禅唱虚影，瞬间击碎！

如鲸吞天下！

冰川世界瞬间恢复清明，只有赵放傲立半空，冷视老僧，衣带飘飘！

赵放的回答，让老僧有些意外，他抬起头，无悲无喜的望着赵放。

“道即是佛，佛就是道，众生皆可成佛，你也是佛？”

老僧细细低喃，每一句说出，眼眸的灰暗便减弱一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掩的神圣光芒。

待说到众生皆可成佛时，老僧眼眸中的神圣光辉，已然达到极致，比烈阳更夺目！

“众生皆可成佛！但你不能，魔就是魔，焉能成佛！”

话落。

老僧骤然出手，一记擎天巨掌，遮天而落，其势排山倒海，无可阻挡！

赵放皱起眉头，他俨然发现，这老僧修为只是六星神主，可这一掌落下的威势，已然不逊色神主后期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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