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稍后还有分组抽签，所以采访结束后也不能立即离开，林轩只能找点零食来吃，不过很快想到晚上肯定有大餐庆祝，这样一想，对小面包就瞬间没兴趣了，于是拿手机给姜浅予回了一条消息。

“睡了没？”

很快就收到回复：“卫生间。”

林轩找出耳机来挂上，顺便瞄了一眼，见没有人注意，于是调了一下手机角度，让别人看不到，然后拨了个视频电话过去。

嘀哩铛啷的提示音在耳机里面响起，林轩的心也跟着砰砰砰地跳了起来。

当然，他很清楚这个视频电话是不可能被接通的，只是调戏……啊呸！开个玩笑而已……

正胡思乱想着，提示音却陡然停住，挂断与接通的音效区别还是很明显的，林轩自然也能听得出来，于是这下子是真的心跳起来了，很不争气地在那“噗通！”“噗通！”“噗通！”个不停。

网络不错，视频很快连通。

屏幕上黑乎乎的一片。

林轩感觉心跳似乎停了一下，眼睛瞪得老大，可认真瞅了半天，也没看出来那黑乎乎的是什么东西，不过显然是有东西的，因为隐约能看到在动的痕迹。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脸都快贴到屏幕上了，又把亮度调到最高，还是没能看出是什么，只好压低声音，短促而极有正气的“喂！”一声。

姜浅予含糊不清地“唔”一声，不知道为什么，还有轻轻的“嗡嗡”声，像是电动的什么东西在响。

虽然依旧没看清屏幕上黑乎乎的是什么东西，林轩还是发现自己很不争气地心跳又加快起来，眼睛瞪得都快跟蛤蟆似的了，还努力地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很淡定随意，问道：“你干嘛呢？”

“刷牙。”

林轩愣了一下，然后“哦”一声，感觉一下子索然无味，“那你先刷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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