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期回顾:苏愉悦带着徒弟来到北漠,结识了孤身守坟的傅瑾。傅瑾似对苏愉悦的身世有所了解,短暂相处后,她带着苏愉悦一起去了日月楼,于是苏愉悦便看到一块偌大的牌匾:苏愉悦与狗,不得入内……
我全身裹着白布,在床上静养了七八日。傅瑾每天早晚都按时来给我换伤药。我自小被我家毫无人性的小叔抽惯了,对疼痛并不敏感。我向来以为,最能伤人的,也并非肉体所承之痛。
譬如,近日伤我之事,便只有一桩。那就是若慕渊当年真未死,何以骗我,又何以整整七年,不曾寻我。
这个答案,我想不出。
而傅瑾,兴许也有和我一样的肉痛不是真正的痛的错误感悟,因此,她替我清理伤口时下手非常重。
我常常惨白着脸,擦着冷汗,一言不发地看她捣药、上药,实在忍不住的话便问:“瑾姨,你的手法怎么这般熟练?”
她想也没想,一边把白布裹在我手上,一边道:“练的。”
“你武功高强,普通人伤你不得,怎会……”
“早年从军。”
“……瑾姨,你说话还能更简单一点儿吗?”简直如同她的刀法,干净利落得一点儿悬念都没有。
傅瑾冷冷地瞅我一遭,耐着性子解释:“有时军中无军医,便自己动手。”
“给自己包扎?”我好奇地眨眨眼。
傅瑾又瞥我一眼:“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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