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当你走了。”她现在看到他有些忸怩,日头底下相见更是难为情。朝边上挨了挨,让檐角挡住脸上的阳光。
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很微妙,好像往哪头靠都沾不着边。说是情侣,实在够不上。说是师徒,又好像差了一截子,闹不清是种什么滋味,不伦不类。
弥生还是比较谨慎的,心里依赖他,绝不做在脸上。只有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下意识地规避叫他夫子,那是她的一点小小的私心。总觉得你啊我的,显得更亲近。
她怯怯地看他一眼,他嘴角含着笑,温润儒雅,不拿架子。她忙移开视线,心头直蹦。这样下去怎么办呢,以往三年也常见他,那时只有栗栗然,从没有现在这样心慌意乱过。自打他卸下了矜持清高的面具,一切都变得不一样。只要他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她立刻变得局促不安。弥生恼闷地嘟起嘴,都怪他轻佻,好好的师父没个师父的样子。连累她像害了病,离他近了总是提心吊胆,担心他一时兴起,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我走了你不寻我吗?”他说,似笑非笑的样子,“我看你在园子里转了两圈,可是在找我?”
弥生笨嘴拙舌,不知道该怎么回话,支支吾吾了会儿,岔开了问:“我原本也要找夫子去呢,年前叫我抄的佛经都抄好了,等回头我送到衙门里去。”
他唔了声,“那个不忙,我先送你样东西。”
弥生有些迟疑,“送我东西?是什么?”
他撩起袖子把手托到她面前,自觉不好意思,便有些闪烁其词,“回来的路上正遇上胡人卖兔子,无冬说你会喜欢,我就买下来了。”
弥生呀了声,那兔子白颜色,眼睛并不像中原的发红。小小的个头,脆弱地轻颤着。她简直爱到骨子里去,不敢直接去捧,托着两掌叫他放上来。他也干脆,直接拎起了两个耳朵,那兔子吊在半空中后腿乱蹬,她大肆嗔怪起来:“你做什么,这样它多疼啊!你瞧它两只耳朵薄得像纸似的,你怎么下得去手!万一耳朵伤着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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