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时节,水边的芦苇生得很是旺盛,随着风,荡起层层波澜,有时候风忽然大起来的时候,哪怕夜里没有月亮也能看见满天白白的芦花,飘啊飘啊,我的心也便这样随着它们,飘啊飘啊,也许就这样到我的银铃那去了。
正这样想着的时候忽然风带着芦花向西北而逝了,而我却要逆着这白色絮流往东南而去。想到此处,褪下身上套着甲胄的外套,提起同样摘去套子的天狼,站在车头上,便就这样催着马。一边还唱着曲儿,我本就不懂什么音律,只能照着郭佩的那曲儿的节奏来,便也现成了几首:
〖星夜野径芦花飘,风急浪起人逍遥,不眠不休思娇俏,我独笑,世间只你好!
三月无月天自朗,芦花飞花风也香,人立车头拄天狼,可曾忘?有你在远乡。
……
黑袍乌靴灵犀铠,人呼狼啸马车载,破风而去故人来,登瀛台,我笑天下白!〗
最后一首唱完时,当真天就泛白了,晨雾中,看了看天狼,果然有了些灰黑的痕迹,心中竟有一些心疼,长长出了口气,收起这位老兄弟,也罩起自己原本的黑色外套,恢复出行人的打扮,不再这般肆意高歌。陈哥知道我要出行,甚而给我画了一条他认为最安全的路线,果然,这一路,连个鬼影子都见不着,只是这样让我一路无聊了许多。
太阳刚刚起来,天很快就热了起来,我也有些吃不住甲中的那份捂燥,乘着四下无人,赶紧褪下,套上以前银铃给我做的衣服,摸着衣襟,带着一丝暖暖的笑,慢慢赶着马,倚着车,终于察觉出一丝困意,慢慢遁入梦乡。
恍惚间,似乎在一个厅中,一个人跪在我的前面,旁边人报与我说此人要归降与我。而我竟忽然想起这个人好像要行刺与我,心中立时紧张起来,嘴中偏就说不出话,也做不出什么举动;眼见着此人真就忽然跃起,提起一把尖刀刺来,随即我明知银铃会来救我,我却还是生生把手伸出,抓住了她的剑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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