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羞于承认,但这种男女之事,当真是令人欢悦,其实在欢悦后加上无比,窃以为也未尝不可。
不过现时我的脸皮的厚度就只能让我坚持坦承到这里结束。
那日辰时天明,我却在继续舒舒服服睡觉以弥补昨夜恶梦和剧烈“运动”所带来的疲劳,但门外已又响起那个挨千刀的传令人的声音,言道:“外面陈将军等候,命我来叫您起身过去。”
“好没人情味,陈哥也忒心急了些。”我无法不抱怨这个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的老大哥,轻声自言自语发着牢骚道:“一夜做了五次,我容易么我?”
旁边发髻散乱的新婚妻子也被那外面的声音吵醒,正自睡眼惺忪,听着我的话,竟也掩嘴羞涩地笑了起来。
我也看向她,无声地笑了出来。随即振作精神准备起来,知道我身量太大,夫人也朝那边挪去了些让我可以盘腿坐起穿起衣裳。
不过我靠着夫人那边的膝下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随即手探下去摸摸。却竟扯上来一条中间蘸了些血的厚布巾,接着感觉腿下更湿了,随即俯身观看。
“啊,怎么有血?”我几乎大叫出来,却立刻被羞涩的妻子飞速的起身捂住了我的嘴。
我这才想起了以前学堂中大家讨论过的恶心事情,心道怎么关键时候就给忘了。不过,忘得倒真是时机,我可以静静流动我的眼珠子欣赏我的美丽妻子了,我指非常纯粹和自然的那种欣赏。
佩终于发觉眼前的坏蛋可能是另有居心,撤下了手挡在自己比较关键的部位,却没防住了那坏蛋的嘴亲上了她的面颊。
我再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和同样没有说什么的她就这样面对。
陈哥在客厅中很是有些不满意,不过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带着过来人的坏笑,却丝毫没有提及那些事情地切入正题道:“南蛮人内部怕是出什么问题,子悦和子渊开始还觉得奇怪,按说南蛮人隔三差五就会来滋扰一番,却一下子两个月没了动静,派了探子,却发现南蛮人内部几个部落打了起来。听说南蛮王死了,新王还年轻,且王位不稳,他几个有实力的叔叔都在准备抢南蛮王之位。听说这个新南蛮王想和我们修好,为了自己的尊严和地位,放出了讲和的口信给子悦他们,却提出要见荆州的头面人物。现在你没有借口了,和弟妹去说一下,尽快去办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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