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家的掌柜与手底下的七个伙计挤在酒屋的角落里,战战兢兢,他们只祈祷着双方不要真的打起来,即使争斗也最好别选择酒家作为战场。对于这些没有武艺的凡夫俗子,一根无甚威力的流矢就能伤了他们的性命,而且北漠狼歌人一旦和呼延家厮杀起来,必然造成死伤,惊动官府,成为影响双边关系的大事件。凉州久无战事,去年燕州杀得血流成河,这边也是静悄悄的,普通人习惯了和平的日子,他们不希望战火重燃,再糟糕的和平也是和平,何况西北的政局还算清明,大多数百姓的生活谈不上乐业,但够得上安居。
外边狼歌部落的弓手已经散开。呼延家众则有意的将马匹拉到外围,形成防护。双方的举动各有针对。不过谁都不愿抢先发难。
“你们中原有句俗语,叫做冤家宜解不宜结,得饶人处且饶人,你放了这个女人,哈鲁奇愿以三百两黄金答谢,并欠下你一个人情。”哈鲁奇仍想再做一次沟通,他从呼延夺的眼睛里能看出滔天的恨意,但他难以理解那是为何?最近二十年间,狼歌部落并未参加过南下中原的圣战。
呼延夺冷笑一声,抖抖手腕,金色的软鞭似灵蛇一般盘匝上慕容婉儿的脖子。慕容婉儿半身酸软,被黑脸汉子楸着头发,制着双手,无法抵御越缠越紧的软鞭,呼吸越发困难。呼延夺好整以暇的俯视着哈鲁奇,收紧的鞭子就是他的回答。呼延夺知道如此拉锯下去,输的一方一定是狼歌部落。当然,如果狼歌部落放弃慕容婉儿,抛弃所谓的部族荣誉,他也是极为失望的。因为他亦在赌博,他赌北漠人仗着人多主动挑起争斗,他还赌镇虎教能及时赶来,这样结局就是红眼的胡忽虎加入战局,两派合力杀光这群北漠野崽子。呼延家和胡家的祖上都是移民屯边的人户,在战争的浪潮中,第一线的村镇少不了强敌的掠夺与杀戮,熊熊火光之下积攒的血仇已经深刻骨髓。官府严禁与北漠人争执斗殴,一经发现俱是重判。但是官府的高压只能约束老百姓,如呼延夺这般心机深藏的老江湖总会想着抓住一个合适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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