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女子高挽发髻,脑后插了一个发梳。因已是三月中旬,天气暖和,她衣衫单薄,只内穿抹胸,下着罗裙,外边则罩以广袖衫衣。
所谓广袖衫衣,就是衫袖很宽,长度却只有半袖之长,浅色透明,本色暗花,系用纱罗制成。纱衣之下,因为抹胸无袖,隐映出她赤裸的肩膀与两条雪白的胳膊。下边所穿的罗裙很长,裙裾拖曳至地,纹饰娇艳。
这女子手执烛台,跪在邓舍的脚边。邓舍低头看时,正是先看到她的发髻,再瞧见她的胸前,又看到她的长裙。
这内穿抹胸,半露酥胸;下系长裙,拖曳至地;外罩轻裳,显透肌肤的打扮,却不是时下的流行,而是风行在晚唐时期的装着。
邓舍后院里的女子虽然不少,却也很少见到类似的衣装,此时突然看见了,不觉眼前一亮。尤其红烛高烧,这女子的抹胸与长裙也都是红色,长裙胭脂红,抹胸淡水红,被荧荧的烛光一映,十分美艳妖娆。
邓舍从上看到下,再从下看到上,又注意到了她的发饰。
只见她脑后所插的那个发梳,乃是用象牙制成,莹白可爱,和她挽成的发髻一对比,更加是衬托出了云鬓堆耸,犹如轻烟密雾。这个发式,邓舍好像是觉得似曾相识。见她一手拿着烛台,一手托着他的手,专心致志,用舌头舔来舐去,不觉手上发痒。他微微一笑。
还更有一种香味,说是胭脂气,又有些熟。说是肌肤香,又有些甜。混合在一处,又香又腻,缭绕在鼻端。他刚正沉浸在地图中,骤闻此味,不及防备之下,又不觉心中一荡。
邓舍定下心神,抽回手,说道:“蜡油滴我手上了么?我竟不知道。你起来吧,些许蜡油,有甚疼的。”那女子款款起身,娇娆一笑,说道:“殿下意在军务,当然不觉得疼了。要换了奴家,怕不早眼泪都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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