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鹤年憋太久了,洪继勋处处高他一头,有心表现,没机会。难得抓住个时机,他昨晚上一夜什么事儿没干,净琢磨邓舍心思了。
他一个官场老油条,深谙浮沉之道,稍微儿点风吹草动,比如这次的清洗运动,可能当事人洪继勋没意识到的,他就看出来了。再一方面,他本身又是个有才干的,结合当前时局,由此来推测邓舍的心思,十拿九稳。
堂外寒风卷动,天色一点点明亮起来。
他在堂内手舞足蹈,一番长篇大论,没洪继勋的条理分明、直指主题,却几乎每句、每个字都正搔正邓舍的心窝,挠着痒处。有些邓舍模糊想到,没透彻的,抑或不以为然的;他察言观色,适当地加重分析、或者淡化叙述,直说了两个多时辰,才告一个段落。
当官的,想往上爬,有什么秘诀?不打无准备之仗。他既然准备充分,收到的效果当然十分明显。邓舍当即拍板,做出决定,明确给了他权责,兼任清洗运动的副指挥,留守双城,重点招徕人才。
中午留吴鹤年吃了饭,饭后不久,毕千牛来报:“将军,时辰就快到了。陈将军派了人来,请将军动身,往大校场观斩。”
内乱牵涉的人员不少,单只钱士德部,生擒的十夫长以上军官,就有四十多人。连带韩氏在城中的亲眷家属,并前番女真人叛乱时,抓住未斩的叛军,比如佟豆兰等,合在一起,将近百人。
邓舍下了命令,士卒、受裹挟之人可以免死,充入敢死营,许其戴罪立功;凡十夫长以上,尽皆处死。用陈虎的原话来讲:“既然要杀,干脆就杀的多些,百十个脑袋掉地,就不信心有异志的人,还敢作乱!”
也正因了处斩的人太多,城中没有地方安置,故此刑场设在了城边儿的大校场。杀人是大事,对国家来讲,明正典刑;对百姓来讲,难得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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