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悄悄的吹过树梢,将油亮的树叶,连带着枝桠吹的呼呼作响,黄溯贵黑着脸将头上的帽子扯下来,想要丢地上的时候,又看到了老三黄仁鸣,气的直接掷在他头上,骂道:“你养的什么畜生。”
黄仁鸣不敢答话,他知道自己老子的脾气,现在黄宣落了他的面子,他正找人撒气呢。
老大黄恒展则牙咬着吱吱作响,他又想起自己儿子身躯在墙上扭动的样子。那个时候,他简直像刚刚注了水的猪,昏然间不知该如何发泄。
黄溯贵仍然阴沉着脸,黄恒展带着冷意道:“爸,咱们召开宗族会吧。”
……
黄宣将事情通知了老妈,自己则打电话给卡布雷斯的莫迪斯特。西黄实业与和信实业始终都在收购各种粮食作物,其中大部分运往国内销售,剩余部分则卖给其他一些公司,或通过卡布雷斯的仓储中心存放起来,而后面两种方式,大多数还是交与了基地伪装的皮包公司。
电话的目的还是嘱咐他注意接收原油,这些现货交易他并不准备立刻转化为基地能量,而是想要储存起来,突然数十万桶的原油目标很大,如无必要,还是不要直接使用为好;同时,毕竟出了这个位面,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多一点存货,也就多一份安全,若然真的性命攸关,再什么麻烦都顾不上了。
卡布雷斯的仓储中心原本在桑托斯港附近,距离基地稍远,黄宣后来又令其收购圣保罗附近的一些仓储设备,将需要的货物存于其中。洛林在浪费劳动力上很有办法,他擅长把简单的交易搞的复杂无比,直到连他自己也需要吱吱嘎嘎想半天的程度。简单的打个比方,不提期货交易过程,仅仅就运输环节,1吨石油来自英国北海,他从不使用英国人自己的运输船队,而是要等待某巴拿马籍船在菲律宾靠港后,再运一船水果去英国的时候,顺道拉上石油,但由于不是专业油轮,这艘散装船可能需要停靠多几天的时间,在此期间,也许他又等不及装货,改到另一艘油轮上,在某些情况下,为了降低运费,来自不同地区的油轮会将油品混装在一艘更大的油轮中。然后,再将这船油送往不同的三个地区,用以炼制,如此,油品将一分为四,再经过更复杂的渠道运往不同的目的地,最终回到巴西,也许不会再回到巴西,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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