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吴建军下榻的酒店里,他正守着房间的电话,等着上级的联系,他的神色很泰然,一点也没有为白墨担忧的表情,他现在已不仅仅是白墨的朋友,朋友两字,对于白墨们来说,也许足以用所有的一切去担负,去谱写。但如果处在某一个层面来看,比如身为任务的负责的吴建军来看,朋友两个字,实在载不动太多的东西。
吴建军举起杯里,杯里有殷红的葡萄酒,如同白墨们的鲜血。他凝望着,不觉中,渗出一滴泪在眼角,滑到腮边已然无痕可寻。他只能这么悼念他的朋友、只能这么纪念他的朋友,他不能让自己拿出太多的时间,去花在为他们的担心上。
把酒杯举到嘴边,吴建军摇了摇头,他在心里对自己说:“我的悲伤只有这么多。”然后仰头喝下那杯他喝不出滋味的红酒,如果可以,他更愿意和白墨一样,和张狂一样,痛快地面对敌人,那怕是死亡,那怕失败,也是干脆利落。
但他的职业不允许他这么做,他只能坐在这里,他甚止连过度的悲伤也不能允许自己流露,因为往往太多的,太沉重的伤感会让人愤怒,会让人产生一种不惜代价也要拿下的情绪,而这种情绪是有害的——是否不惜代价,不要吴建军们说了算,更不是白墨们说了算。
所以他不能颓丧,也不能悲伤,更不能激动。吴建军他必须保持这么一种稳定而冷静的状态,直到任务完成,或是直到任务失败启动后备计划。或者是上级下达了新的指令。他铺开一张地图,用铅笔在上面做标记,他在揣摩着白墨现在的状况。
但他无法明白白墨现在的状况。
连白墨也无法明白自己的情况。在天灰蒙蒙还没有亮的时候,游骑兵的一个加强班在电视台这次节目的总监的带领下,悄悄地摸向了参加生存游戏的人们的营地,他们先向A队,也就是白墨所在的小队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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