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六离开之后，阎局长坐在办公桌前，从抽屉里面拿出一张照片，上面是几个老兵的合影，照片的背景是在一个战壕，五六个年轻战士手里抱着三八大盖，穿的是灰色解放军装，看起来这照片很有些年头了。

阎局长在发呆，直到年轻的女军官在他面前站了许久，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将照片放好，阎局长抹了抹眼睛，严肃的道：“他走了？”

此时的阎局长与先前的神态完全是两样，像是一个威严的将军，板着脸，没有丝毫的和颜悦色，如果马六在场一定会感慨自己先前所受的待遇算是极高了。

女军官点点头，道：“走了！”

阎局长点点头，站起身来，让女军官坐到一边去，这让女军官当时有些愣神，迟迟不敢坐过去，要知道若是以前，阎局长可从不让她坐下的，在她的印象中，阎局长是一位异常威严和苛刻的首长，当然，也是她最为佩服的男人，不是之一，她当年能被阎局长从一名普通的士兵调到国安局，又慢慢的一步一步成为今天九局的精英，这让她一直心存感激，所以这么多年以来，她一直把阎局长当作她的偶像和精神上的信仰，她听不少老战友讲过阎局长曾经的一些故事，绝对堪称是传奇。

“怎么？没有听到我的命令吗？”阎局长皱眉道。

女军官这才赶紧坐下，却是有些拘束，阎局长也不生气，神色突然间缓和了下来，泡了一杯茶给女军官，道：“程雪，我记得你今年该是二十五岁了吧？”

原来这个女军官叫程雪。

程雪一愣，脸色微微一红，道：“局长，你还是叫我9号吧，这样我比较习惯。”

阎局长也是一愣，摇了摇头，终于露出难得的一丝笑意，道：“9号？是啊，好像从你十八岁被我调到这边，转眼间都快七年了，我还真是很少叫你的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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