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张烈阳的车开到了萧雅洁的家门口。张烈阳送萧雅洁下车的时候,一把抱住了萧雅洁,两人相吻在了一起。过了一会突然萧海崖开门出来。张烈阳和萧雅洁立刻分了开来。萧雅洁害羞的对萧海崖叫了一声:“哥!”就转身逃进了家门。
张烈阳尴尬地看着萧海崖说道:“这么晚了你还出去啊?!”
“你放心吧!刚才我什么也没有看见!”说着萧海崖对着张烈阳笑着说道:“你在上海打得很牛啊!一个加强连无一阵亡把鬼子的两个联队都基本上打残了!”
“还好吧!如果是你指挥说不定比我打得还好!”张烈阳谦虚地说道。
“得了吧!你就不要寒碜我了!不过话说回来,烈阳你考虑一下把这些家丁编入我们军怎么样?”萧海崖笑着问道。
“不!这样吧!你把你们招收来的新兵交给他们训练,不就可以了嘛!”说着张烈阳看了看四周说道:“过几天我就要去南京了,家里你帮我多照顾照顾!”
“你放心吧!”说着萧海崖就离开了。
回到家张烈阳看到张紫涵红着双眼等在自己的房中,看到这个情景,张烈阳笑着问道:“是不是我们刘大才子又欺负我们张大小姐了?!”
“才不是呢!就是再借他一个胆,他也不敢欺负我!哥是不是准备去读军校啦?!”张紫涵哭泣地说道。
“是啊!不过你放心!哥哥还没有看到你出嫁是不会死的!”张烈阳笑着安慰道。
“那么我以后永远不嫁,这样哥哥永远不会死了!”张紫涵娇嗔地说道。忽然张紫涵像是想到了什么于是问道:“哥哥,要是凯锋问起我该怎么和他解释啊?!”
张烈阳拍了拍张紫涵的肩膀走到了书桌前,回想着以前看到过的那首《男儿行》。慢慢的张烈阳拿起来笔写道:“《男儿行》:‘炎黄地,多豪杰,以一敌百人不怯。人不怯,仇必雪,看我华夏男儿血。男儿血,自壮烈,豪气贯胸心如铁。手提黄金刀,身佩白玉珏,饥啖美酋头,渴饮罗刹血。儿女情,且抛却,瀚海志,只今决。男儿仗剑行千里,千里一路斩胡羯。爱琴海畔飞战歌,歌歌为我华夏贺。东京城内舞钢刀,刀刀尽染倭奴血。立班超志,守苏武节,歌武穆词,做易水别。落叶萧萧,壮士血热,寒风如刀,悲歌声切。且纵快马过天山,又挽长弓扫库页。铁舰直下悉尼湾,一枪惊破北海夜。西夷运已绝,大汉如中天。拼将十万英雄胆,誓画环球同为华夏色,到其时,共酌洛阳酒,醉明月。男儿行,当暴戾。事与仁,两不立。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昔有豪男儿,义气重然诺。睚眦即杀人,身比鸿毛轻。又有雄与霸,杀人乱如麻,驰骋走天下,只将刀枪夸。今欲觅此类,徒然捞月影。君不见,竖儒蜂起壮士死,神州从此夸仁义。一朝虏夷乱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我欲学古风,重振雄豪气。名声同粪土,不屑仁者讥。身佩削铁剑,一怒即杀人。割股相下酒,谈笑鬼神惊。千里杀仇人,愿费十周星。专诸田光俦,与结冥冥情。朝出西门去,暮提人头回。神倦唯思睡,战号蓦然吹。西门别母去,母悲儿不悲。身许汗青事,男儿长不归。杀斗天地间,惨烈惊阴庭。三步杀一人,心停手不停。血流万里浪,尸枕千寻山。壮士征战罢,倦枕敌尸眠。梦中犹杀人,笑靥映素辉。女儿莫相问,男儿凶何甚?古来仁德专害人,道义从来无一真。君不见,狮虎猎物获威名,可怜麋鹿有谁怜?世间从来强食弱,纵使有理也枉然。君休问,男儿自有男儿行。男儿行,当暴戾。事与仁,两不立。男儿事在杀斗场,胆似熊罴目如狼。生若为男即杀人,不教男躯裹女心。男儿从来不恤身,纵死敌手笑相承。仇场战场一百处,处处愿与野草青。男儿莫战栗,有歌与君听: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雄中雄,道不同:看破千年仁义名,但使今生逞雄风。美名不爱爱恶名,杀人百万心不惩。宁教万人切齿恨,不教无有骂我名。放眼世界五千年,何处英雄不杀人?我辈热血好男儿,却能今人输古人?百年复几许?慷慨一何多!子当为我击筑,我为子高歌。招手海边鸥鸟,看我胸中云梦,蒂芥近如何?楚越等闲耳,肝胆有风波。生平事,天付与,且婆娑。几人尘外相视,一笑醉颜酡。看到浮云过了,又恐堂堂岁月,一掷去如梭。劝子且秉烛,为驻好春过。’张烈阳,一九三二年六月!”写完后张烈阳把纸折好交给了张紫涵说道:“你把这个给他看他就会明白我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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