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两个老头一脸震惊地看着司命，那表情就像看到一头活生生的暴龙一样。

事实上，这两个教廷特使比苏择还先发现司命的到来，当司命出现在苏择身后的时候，他们就看到了。

不过，在他们眼里，并不是凭空多了一个萌萌的大萝莉，而是一团光。一团貌似半凝结的，奶油一样的光团。

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股直达灵魂深处的威压。

其实，司命现在散发的这种威压，根本不能算是真正的威压，这只不过是神祇能量波动的本能散发，就好像恒温动物的时刻都在散发体温一样。只要祂们不去刻意控制，这种波动就时时刻刻存在。

这种能量波动普通的人或智慧生物根本感觉不到，这是因为智慧生物的大脑比较发达，对于精神力量的抵抗较强，所以显得迟钝。但一些智力较低的动物，却能感知到它的存在。

所以，当司命出现的地方，什么老鼠虫蚁之类的东西，全都消失一空的原因。还有像苏择的狗狗和狮鹫，都精神紧张的原因。

普通人的这种“迟钝”现象，道家认为是“沾染了后天俗气”的原因，而佛家有个专门的名词，叫做“认知障”。

不过，凡是经过修行，精神力修为达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就可以突破这个“认知障”。也就可以像动物那样的，感知到这种超凡存在了。这种能力，道家叫“灵眼”、“灵觉”，佛家叫“法眼”、“天眼”什么的。

天主教虽然没有这种专用名词，但是他们的修行者同样具有这种感知超凡存在的能力。

这两个家伙的修为虽然在苏择面前不够看，但在教廷都是排得上字号的高手，所以他们清晰的感到了司命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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