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有时候事就是这么巧合,我和潘子意外的来到二病房,这同病房的两个病友也无意间成为我俩的“替死鬼”。
他们滴完眼药后,全都捂着眼睛,蜷曲在床上,时不时扭一下身子,显得很痛苦。
我挺担心他们安危,也话里有话的劝了一句,“实在难受,就去厕所洗洗眼睛吧。”
临床哥们摇摇头,跟我说,“护士滴的是散瞳药,术前这几天都要有的,而且听说浓度很高,不能洗,忍一忍就过去了。”
另外一个病友接话说,“我俩这还算好的,昨晚和前晚,三病房那个红眼睛的家伙,他都疼的直叫唤,我们在二病房都听到了。”
红眼睛的人一定指着刘千手,我暗说不好,打心里也合计上了,孙苗刚走,保准去找刘千手了。
这俩病友都说孙苗滴的是术前散瞳药,但谁知道她那护理车里有几种散瞳药?会不会有专门带毒的呢?
我肯定放心不下,叫着潘子起床,一同往门口靠去。
我俩来的挺是时候,孙苗刚从三病房出来,推车到护理站后,她又在一个资料夹上记着什么。
我知道刘千手一定中招了,但只要我俩及时刚过去,给他洗洗眼睛,应该没大碍。
可有孙苗在,我俩怎么出去成问题了。我对外打量一遍,想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跟潘子说,“小兽,你牺牲一把,先到外面溜达一下,最好把孙苗引走了,我借机钻到三病房里。”
潘子同意了,他还闷头想了想,估摸是琢磨怎么闹呢。但我们计划没施展起来,孙苗记完本子,又推个车走了,进到四病房。
这可是好机会,我和潘子赶紧行动,而且我俩离三病房这么近,几乎一个眨眼间就钻了进去。
有个病人没睡觉,刚从三病房厕所出来,看到陌生人,冷不丁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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