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而弥坚的范增,驻着龙头拐杖慢悠悠地进来。除了项缠这等辈分极高的前辈,席上全体起立。
刘邦躬身行礼率先开口:“亚父多日不见,更见清朗。刘季在此见过亚父。”
范增手一抬:“不敢当。老夫是羽儿的亚父,哪敢做沛公的亚父?沛公这称谓,别愧煞了老夫。”
那刘邦便极为尴尬,站在那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不知说什么好。
张良微微一笑,圆场道:“沛公与鲁公是结义兄弟,这亚父也勉强也叫得。军师别来无恙否?”
那范增原来还对张良有那么一点好感,此时却对她十分痛恨。要不是她做刘邦的军师为他出谋划策,刘邦哪能这么快打进咸阳。遂枯手向张良一指,说道:“子房,你不好好地辅佐你家韩王,却投效沛公麾下,是何道理?”张良从容答道:“秦乃天下公敌,子房为天下除暴,投效沛公又有何妨。”
两位教练唇枪舌剑略一交锋,范增知道凭口舌说不过巧舌如簧的张良,哼了一声,走到南面那席坐下了。
于是众人重新落座,又复酒酣耳热谈笑风生之状。那项羽与刘邦谈话间格外亲密,似乎将今日要结果刘邦的大事忘到了九霄云外。
范增原来并不想列席这场酒宴,看到刘邦那讨人厌的样子。本想杜车能将他半道解决,那刘邦连军营的门都踏不进来。殊知刘邦按时赴约,而派去的杜车却音讯全无。
“一定是出了意外。杜车就算杀不死刘邦,按理也该回来报个信,怎到这个时候还不见他踪影?”
范增心想幸而老夫作了两手准备,便唤来韩淮楚,领一百刀斧手在帐外不远处埋伏。自个便进帐假装赴宴,来做刘邦的催命使者。
他看到项羽与刘邦有说有笑,更加生气。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只半月形的玉玦向项羽一举,意思是你赶紧下令啊。项羽却假装未看到,继续与刘邦“畅诉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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