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孙洁不可能知道自己和右长老这边议论董军的事情，她们那边肯定还以为董军和自己是一伙的，但是现在孙洁这么说了，那肯定是真有这照片的事情了！

而且在杨明看来，能悄然无息的跟踪自己拍下照片，也唯有自己那位师兄董军了！

因为董军虽然没有学习那些杀手的技巧，但是却和方天学了轻功，可以说董军的轻功并不在自己之下，甚至比自己学习了蝴蝶微步之前还要厉害！

毕竟董军是神偷，神偷没有厉害的轻功是不行的，而董军比自己早出道了那么多年，轻功比自己厉害，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而且自己在明处他在暗处，想要偷拍自己，那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所以，这件事情，除了是董军所为，杨明还真想不出还有其他人能在自己毫不察觉的情况下完成这件事情了！

况且，也只有董军这个敌人，会做出这种耗费事情的事情来，其他人，杨明实在是想不出来谁会做出这种无聊之至的事情。

毕竟，如果将自己和所有女人约会的照片都拍齐全了，那还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完成的，除非这个人有相当好的耐性，而且必须也同时具备相当好的身手！

综上所述，也只有董军符合这一点了。

在杨明看来，董军的耐性是很强大的，这么多年了，董军居然一直潜伏在方天的身边，没有露出破绽来，这耐心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而且，不光如此，董军也是和杨明有仇恨的，也唯有他才有可能做这种事情……

但是，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杨明想到这里，脑海中不由得灵光一现，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那就是，或许，这照片并不止想寄给陈梦妍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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