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挺好？”王桂芬狐疑地问道。

“真的挺好。”赵莹不知道妈妈要干什么，于是点了点头说道。

“莹莹，那你和妈妈说，你和小杨的关系，到底发展到了那一步？”王桂芬压低嗓音，悄声问道。

“什么哪一步？”赵莹脸色一红，显然不太愿意提起这个问题来，于是故意作不知的样子。

“还有哪一步？就是，你俩平时最亲密的关系到了哪一步？”王桂芬没太注意女儿的表情，还以为女儿是真的没听懂，于是解释道。

“妈，您问这些做什么啊！”赵莹这回也不能装作听不懂了，妈妈解释的这么详细，要再听不懂，那就是傻子了。

“当然要问！”王桂芬道：“妈妈必须了解一下你们的现状，既然你不说，那我可问了啊？你们牵过手？”

赵莹寻思了一下，杨明还真的拉过她的手，不过，那似乎是姐弟间感情那种，在高中的时候，遭遇抢劫那次，杨明确实拉了自己的手。

为了敷衍妈妈，赵莹点了点头。

“哦，那你们接过吻吗？”王桂芬却是继续问道。

“啊！”赵莹一愕，想起了前几天和杨明逛庙会时的那次意外，这一次的吻，虽说有些意外，但是到了后来，就谁也说不清楚了，其中饱含的感情，只有两个当事人知道。犹豫了一下，赵莹还是点了点头，如果说这不是接吻，那是什么？亲嘴？好像都一样。

王桂芬暗自点了点头，还好，这个傻女儿还知道接吻，于是继续问道：“那你们，上床了吗？”

“什么？”赵莹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妈妈，半晌才道：“妈，您怎么能问这个呢？”

“有什么不能问的！”王桂芬却道：“问你你就实话实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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