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加快脚步，一个人突然挡住他的去路，是第一厅副厅长蔡全。

“来来来，”蔡全把曹森拽进自己的办公室，“兄弟最近办了不少大事，长官又嘉奖了？”

曹森坐下接过蔡全递过来的烟，“嘉奖，奖什么？”

“呵呵，长官不给你嘉奖，我给你。”蔡全笑呵呵的说。

“我猜猜……你想对我行贿？”

“想的美，我的钱还不够花。”

“那就是和长官一样，索贿。”

“什么，他向你索贿？”蔡全感兴趣的看着曹森，“他想要什么？”

“酒。”

蔡全指着曹森感叹，“你是不是把他最后一瓶酒头给拐走了？”

曹森意外的问，“你怎么知道？”

“兄弟，去年他去茅台酒厂参观，酒厂老板巴结他，送了七瓶顶级的酒头，全国这样的酒不超过二十瓶。狄峰好酒，从老爹那里偷梁换柱偷了四瓶，后来大半让你兄弟给抢走了。他手里还有三瓶，之前总理过生日，副总理送了一瓶，还有一瓶被总参部的一个老头给讹走了，就这最后一瓶酒头，都成绝版了，让你给拐走，他不给你拍桌子就很给你面子了。”

曹森吸了口冷气，这酒这么大来头？

“兄弟，慢慢找吧，你可很难找到同档次的酒给长官交差。”

“靠，有什么，我拿二锅头给他，他能怎么样我？”曹森也会耍无赖。

蔡全看了曹森一会儿，确定他真敢这样做，笑着摇摇头，副总理哪里就容易打发了，这酒官司有的曹森头疼。

“别废话，你刚才不是说有奖励给我，说吧，我听着。”

“冥王下落。”

什么！

蔡全笑呵呵看着曹森不说话，做了个喝酒的动作。

曹森咬牙，伸出一根手指。

蔡全笑着摇摇头。

两根手指，蔡全还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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