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树皮小声对曹森说：“曹老大，你有没有考虑过孙老不是人？”

曹森眉毛一挑，“你说他是鬼？道行很深的鬼？”

“在鬼界，我感觉冥王似曾相识，那感觉很淡，若有若无，而且面对鬼王和遇到孙老头时都让我有种相同的感觉，他们很可怕，非常可怕。”

“还有什么？”曹森感觉老树皮有许多东西没有说出来。

“嘿，我认为孙老头和冥王一定有某种关联，或者他也是鬼界出来的。你想一想，孙老头每次出场，什么时候是在阳光下？都是在晚上。”

曹森一回想的确如此，他连忙把静哲叫来，询问她有没有注意过孙老白天的活动。

静哲想了半天才说：“森哥，以前我和孙老一起生活，那时我是鬼，不敢见太阳的，他在白天的活动我不清楚，孙老倒是经常在晚上学生走后才打扫教学楼的卫生。对了，白天他也工作，教学楼的卫生要时刻清洁的。”

“可是这教学楼里见不到阳光，即便是白天也见不到阳光。”老树皮插了一句。

“啊，你是说……孙老也是鬼魂？这……怎么可能？不会的，肯定不会的。”静哲瞪大眼睛看着老树皮。

怎么谜团越来越多？曹森挺郁闷，一直以来孙老扮演的角色都是世外高人，关键时刻挽救梅苑于水火，他每次出场都在帮助曹森、帮助梅苑，虽然孙老经常说半截话，但是他等于梅苑一个有力的臂助，或者说是靠山。曹森相信孙老对梅苑肯定没有恶意，不管他的身份是什么、是不是人。只是对于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曹森也无法彻底相信他，对于地下室孙老的住所怪异之处，曹森也不想继续追查下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没必要抓住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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