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茨妮雅的灵魂在攻击完赵楠之后，就好像没有任何意识一样漂流在无数的怨灵当中，她脸上疯狂的表情不见了，好像木偶一般的随着那些亡灵的推搡慢慢的沉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双手却突然从那些密密麻麻的亡灵中伸了出来，飞快的抓住了波茨妮雅的一双藕臂。

接着，一声怒吼传出，那些疯狂把赵楠包围的亡灵瞬间被爆发出来的黑炎冲散。

“波雅！”

赵楠用尽全身的力气把那些挤着他的亡灵撞开，然后死死的抓住波茨妮雅的双手。

仿佛感受到赵楠声音中的思念一样，原本表情木然的波茨妮雅的灵魂，表情明显僵住了，不过很快地，她的意识再度模糊，接着恢复那个狰狞的样子向赵楠攻击。

芊芊十指如锋利的刀刃，用力的抓破赵楠的双手。

但尽管这样，赵楠依旧没有放手，他红着眼睛，眼泪不停的流下，看着撕咬自己的波茨妮雅，赵楠带着哭腔叫道：“对不起，我让你变成这样，都怪我……”

“呀呀呀……”

波茨妮雅完全没有听到赵楠的说话，而是猛地张开嘴巴咬在赵楠的脖子上，因为赵楠不知道何时已经解除了真理之铠的关系，所以脖子直接裸露在空气当中，波茨妮雅的牙齿轻易的撕开了赵楠的大动脉。

一时间，鲜血喷出，瞬间染红了两人的身体。

“呜呜呜……”

那些亡灵仿佛嗅到鲜血的味道一样，更加疯狂的撕咬赵楠的身体，但是，赵楠这一次没有再反抗，反而张开双臂把同样疯狂撕咬自己的波茨妮雅拥入怀里。

“呀呀呀……”

波茨妮雅只是不停的发出低吼，昔日美丽的脸上除了疯狂还是疯狂，仿佛根本不认识赵楠一样。

“对不起，是我没有遵守承诺，我没有拯救到你。”赵楠什么都不管，就这样伏在波茨妮雅的耳边私私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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