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已经从短暂的惊诧中恢复过来,听到叶锋的话,他脸上更流露出一种悲天悯人的哀伤。
那哀伤自是为了上官飞燕。
他原本就是这种人:只记得别人的好,无论别人对他做了何等残忍的事,即便那人十恶不赦,他也总能替对方找出他必须那么做的理由。
陆小凤轻叹一口气,缓缓道:“就算你是再无情的人,也不该面对一个女子,说出这种话。”
但上官飞燕却笑了起来,语气中满是讥诮道:“成者王败者寇,你们也不必故作姿态。”
陆小凤轻叹道:“看来是我们自作多情了。”
上官飞燕娇笑道:“你们的确是自作多情了,不过,你们若是想要杀我,那也可以。尊主既然这般说了,你们动手,他是一定不会插手的。”
到了这时,她竟然还笑得出来?
她的确是笑得出来的,她虽然猜不懂叶锋的心思,但陆小凤、花满楼,乃至于西门吹雪的想法,她却是一清二楚。
她自然知道,他们绝对不会对自己这个女子动手。
陆小凤望着叶锋,双目却再度变得锐利无比,凝声道:“事情虽是上官飞燕做的,但最终得利的,却是你!”
叶锋道:“哦?”
陆小凤道:“阎铁珊的珠光宝气阁,霍休手中藏有的巨额财富,乃至于独孤一鹤手中握有的钱财,全都被你夺去!你却让我去找上官飞燕,你自己觉得怎样?”
叶锋轻轻叹了一口气,道:“的确不怎么样。但你还是找错了人!”
陆小凤眯起双眼,道:“难道还有别人?”
叶锋道:“不错!早在我动手解决霍休前,就已经知道他是青衣楼楼主,但更知道在他背后,还站着一个隐形的人,所以很早就已防备,但是很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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