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去沿海市？”林建国提高声音道。“去做什么？”

林攸站在林建国和蒋凤面前，低着头，一言不发。脚边黑猫懒洋洋的趴在地上，刚刚舔完牛奶的嘴角还能看到一丝残留的奶渍。

林菲端着饭碗不时夹着菜，也不时抬起头看看站在边上的林攸。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蒋楠默默吃着饭，偶尔用眼角的余光偷瞄一下林菲。然后深怕被人发现，又急忙马上低下头。

整个饭桌，气氛有些诡异。

林建国瞟了儿子一眼，有些欣慰的点点头。自从那次受伤住院后，原本不听话的儿子似乎一下子就开了窍。变得懂事起来，待人温和有礼，每天都按时学习自习到深夜（其实是连续病假中……）。和林攸的兄妹关系也变得好了很多。

“儿子终于长大些了啊。”林建国有些感慨。

蒋凤坐在一边，轻声问道：“小攸，现在是过年期间，你去沿海市做什么？如果是想去姑妈家玩的话，稍微晚些不可以么？”

“我……我参加了一个冬日旅游团，和朋友一起去的，到时候在姑妈家呆上一阵就可以了。”林攸小声道。以前她也一个人出去旅游过，有了这个前提，林建国倒也不算很反对，只是这才刚刚过完年，时间有点太紧了。

“非去不可么？”他沉声问道。

林攸微微点头，忽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急忙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去沿海市的火车票。“票都买了……我们好几个人一起的，爸妈，你们就别担心了。”

“主要是才过完年，到处都有些乱。”蒋凤语重心长道，“要是平时还可以，但是这个时间有点特殊。”

“平时什么事，我们都可以依着你，但是这次不行！这是安全问题，容不得你胡闹。”林建国面色肃然，直接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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