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离开祖玛公爵的宅邸后。白白显得有些兴致缺缺，打不起精神来，走路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地面，半晌没有说一句话。

“心里不舒服了？”卡特琳娜牵着她的手，用温和的语气说道，“有什么不舒服的就说出来，别憋在心里。”

“你明明知道我在想什么的，卡特琳娜姐姐。”白白嘟着嘴，不依道，“你也是第四级极限的存在呢，这么厉害，又怎么会看不穿我心里想的那点东西。”说着，她又看了看一旁的杨鹰，她的眼神显然在说：“你也一样”。

杨鹰笑了笑。

“就算是这样，说出来和憋在心里还是不同的。”卡特琳娜笑道，“怎么样？不信的话，要不要试试？”

白白想了想，点点头：“卡特琳娜姐姐，我觉得要长大好辛苦，难道一定要对所有人抱有戒心，才能说明我已经长大了吗？我真不想这样。这样活着一点都不开心，我光是想一想，就觉得高兴不起来了。”

卡特琳娜的眼神愈加柔和，微笑着说道：“在经过了漫长的时间之后，你终究会明白，世间的快乐是无法永远延续下去的，辛劳、悲伤、痛苦，这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东西。不过，现在还不要求你立刻就能理解这些，你有着充足的时间去学习，如果觉得辛苦，现在就先别想了。”

“可是我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了。”白白焦急道，“每次看到母后和姐姐处理那些根本处理不完的公务，而且在那种时候，很少见到她们笑，我不想这样，我好想帮她们的忙。”

“我知道。”卡特琳娜比了比腰部，“记得第一次见到你时，你只有这么高。”然后她又比了比胸部，“现在已经这么高了。当初的孩子，现在已经称得上一名少女，时间过得真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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