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鹰知道第四级的存在若从精神力量的强度来分。也能分成下位（300-1000万）、中位（1000-3000万）、上位（3000万-1亿）、巅峰（1-3亿）、极限（3亿）等几个层次。

在这次简短的会面中，杨鹰看出娅斐精神力量约在八九千万左右，属于第四级上位层次，距离巅峰不远，而卡拉古尼斯，和娅斐交战数千年，实力应该和娅斐相当。

两名晋升万余年的第四级存在，竟然都还只是上位，可想而知，哪怕对于第四级的存在来说，精神力量的修行也是十分艰难的事情。

许多第四级存在之所以会去传播信仰，被称为“神”，也是为了修炼，信仰可以增加被信仰者的精神力量，这在宇宙中并不是秘密。

心灵具有扭曲现实的力量，哪怕凡人的心灵也有，只是由于凡人的精神力太过微弱，才无法显现于世，而觉醒者就比凡人强得多，他们可以运用自己心灵的力量，影响外在的世界。

可一旦凡人的数量如果多了。又将心灵凝聚一处，也能产生奇迹般的力量。

信仰的本质，就是信徒将自己的心灵寄托在被信仰者身上，成为被信仰者的力量，信徒越多，力量越大。

然而，凡人的生活多姿多彩，不可能一心扑在信仰之上，哪怕专司信仰的圣职者，也会有自己的私心。

除此之外，信徒和被信仰者之间缺少精神的通路，心灵的力量在传输过程中大半消散浪费了，就像两地之间层峦叠嶂，又没有道路，需要用双脚历经千辛万苦，翻山越岭，浑身疲惫，才能到达目的地。

很显然，通过信仰渠道得到的精神力量是驳杂而微弱的，还需要有个过滤的过程，才能让第四级的存在吸收，效率低下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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