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信在屋中呆坐着,想不通王爷刚才好好的,怎么一提朱姑娘的事情怎么就变了脸,说了那么句莫名其妙的话便去找何师傅算账去了,“自己害了他,自己什么时候害他啦?”赵信嘟囔了几句,依然想不大明白,索性不再想了,顺手拿起王爷刚才扔在桌子的石膏。
“火烛银花触目红,解天鼓吹恼春风。新欢入手愁忙里,旧事惊心记梦中。但愿暂成人缱绻,不妨常任月朦胧。赏灯哪得功夫醉,未必明年此会同!”赵信也王爷一样没进过学,但跟着王爷听课,也学了个七七八八,虽没有举人的水平,混个秀才也不太难,“朱姑娘这是还没忘记上元夜的事情,从词中看她倒是对王爷一见倾心!”
“土花能白又能红,晚节由能爱此工,宁可抱香枝上老,不随黄叶舞秋风。”赵信一张挨着一张翻看着,还带点评的,“朱姑娘还是个烈性女子呢,宁像菊花似的枯死枝头,也绝不让北风吹落,坚守自己的信念,宁死不肯放弃心中所想,愿不得缠着王爷不放,可如果王爷不肯答应,那她岂不是要孤老终身?”人的心思真是奥妙,刚才还对她颇有成见,转眼又替她担心起来。
“山亭水榭秋方半,凤帏寂寞无人伴,愁闷一番新,双蛾只旧颦。起来临绣户,时有疏萤度。多谢月相怜,今宵不忍圆……”刚读罢,赵信的脸上多了两行清泪,没想到天下还有和自己命运相似的人,他忽然想到了自己,有苦却无处诉,有爱却不敢言,就是自己的身份也只有深深的埋在心底,他也自哀自怜起来!
……
船行十日,钦差船队终于到了襄邑,赵柽下令,在此休整五天,坐了半个月船的人们才得以上岸,除了水手们,他们都觉得脚下没了根,晃晃荡荡的好像还坐在船上。赵柽迷迷糊糊地到半夜才睡着,本想懒床多睡一会儿,补充下体力,却被一阵阵此起彼伏的鞭炮声、锣鼓声、唢呐声吵的根本无法入睡,只能顶着两个黑圆圈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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