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灵萱送到学校，再转弯去公司。程璐换到副驾驶座，坐到我旁边。

“灵萱的事情，多谢你了。”她回头看看灵萱的学校，对我说道。

我笑笑，继续开车。

“几号去欧洲？几点的飞机？”她接着问我。

“这个周六，早上6点的飞机。”我说道。

“这么快……”她轻声念叨，似乎有些意外。

而实际上，我和程思薇将在这周去欧洲，这是早就定下来的事情，拖到周六，已经是很晚了。主要是程思薇知道我舍不得离开这里，所以明明版权项目已经结束，她还多留给我几天。

“到时候我来送你吧。”程璐说道。

“好。”我知道她们肯定都会过来送我，所以也不阻拦她们。

“灵萱认识的那个男人，根据灵萱的说法，似乎还不错的，没想到居然做出这种事情。”程璐没话找话，对我说道。

“你为什么不给唐谦一个机会呢，他是不折不扣的正人君子。”我说道。

程璐不回答，以沉默来应对。

“公司里的事情，都交代好了？”隔了一会儿，她问我。

“还没说，打算今天说的。”

“什么时候说？”程璐追问。

我想了想，“今晚吴总请吃饭，算是赢得版权项目的庆功宴，我打算到晚上的时候再说。”

“嗯，好像是只请版权部、市场部和发行部，这个版权项目上面，我们三个部门的功劳最大。加起来，也有五六十人吧。”程璐望着街道上的景色，说道。她给我的感觉，总好像顾左右而言他。

车子穿过这熟悉的路线，来到公司里。我和程璐从六楼的电梯出来，兵分两头，分别去市场部和版权部。

市场部的同事们见我进来，都和我打招呼。他们并不知道我即将离职，依次过来向我汇报工作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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