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只是陈寒的猜测罢了，毕竟他又不是沈沛菡本人，自然是无法知道真像的。

陈寒注视着沈沛韵的神情，他并没有出声，与其打断沈沛韵的话语，到不如选择做一名安静的倾听者。

“你为什么不说话？”沈沛韵语气近乎冷淡的问道，但她的话语之中，又好像有其他的味道。

“……”陈寒沉默了会，才是语气复杂的缓缓道：“人在三次元之中，必然会受到现实因素的影响，怎么可能一层不变？的确，初中时代的我，比现在的我强上不少，但那个时候的我，活的比现在累多了，如果可以选择，我还是会做现在的我，至少不必那么劳累。当然了，这些你是不会明白的。”

闻言，沈沛韵眼神闪烁的盯着陈寒。

“难道只是为了不劳累，就变成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沈沛韵忿忿的开口道：“你简直连半点承受挫折的能力都没有！”

陈寒只得笑而不语。

这件事情的复杂程度，远远超出沈沛韵的想象。

见陈寒闭口不语，沈沛韵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用着毫无波动的目光注视着陈寒，然后看到陈寒摊摊手，满脸无奈的道：“抱歉了，以前的陈寒已经死去了，所以就算你这么说，他也不会回来了，再者，人不应该是回首过去的，我们应该要展望未来，不是么？”

沈沛韵听到陈寒的话语，脸上浮现起气恼的表情，她是不知道陈寒为什么变成这样，不过从陈寒现在的身份及其他的东西来看，除了性格变化较大外，其余的，他与以前并没有多大的差别。

“我最后问你一句。”沈沛韵抿了抿嘴唇，酝酿了会，随后认真的问：“你就打算这么下去？直到死亡？”

陈寒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依旧用着清澈的目光，看着沈沛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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