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他已经有几天没有出现……”

“好像再次陷入沉眠，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我猜，可能跟精神强弱度有关。”

开心的话让许馨抬起模糊的泪眼。

许瑶眨了下眼睛，迟疑地问：

“精神强弱度？”

“嗯，我推测，唯一能够解释得通的就是这个……”开心语气沉重的把当初陈凯新说过的话语重复了一遍：“穿越的时候，当时陈凯新的精神很弱，我的复仇念头十分强盛，他一直处于被压制状态，所以才让我一直掌控着现在的身体，一直持续了一年多长的时间。”

“可是，你不是说，你复仇之后，已经无法压制他，已经是他主导现在的身体？”

许馨擦拭着眼泪，问。

开心露出苦笑之色，果然许馨那天晚上应该是完整的听去了所有的谈话，应该是许瑶这个冒失鬼崴脚时候被惊动得醒过来。

不过这样也好。

之前一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现在既然知道了，索性把一切都说出来，否则每时每刻想起，心中都有一种沉甸甸的难受的感觉。

“我在游戏里看到，他在帮派囚牢的修炼进度，惨不忍睹，就跟新手菜鸟一样，不，可能比菜鸟还略有不如……应该是没有经历简单的修炼，直接进入解脱境，无法适应；而且在现实里，他也不敢与你们说话，导致精神下滑……”

开心说到这里的时候，许瑶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的道：

“精神强弱会让他出现问题……那，有没有可能你的精神度又变强了？”

“……”

开心一愣。

许瑶迅速解释：“我的意思是说，会不会是因为你对馨儿的不舍，让你更加挂念这边的一切，也在不经意间变成了与复仇相似的执念？然后，他的变弱，你的变强……唯一让我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你能穿来穿去，他不能……”许瑶的推断让许馨止住了抽泣，眼中冒出来一丝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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