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师爷，也笑了：“你想要没问题。不过我就是想问问，您是想要出手，还是想买回去研究呢？”

师爷看了看我，说道：“既然卢先生对我没有隐瞒，我也不妨直说，我想拿回去研究一下。说实话，我对着古人的防腐技术很有兴趣。一直在研究，这样的干尸我很少见到，而且我知道‘金盏云’和‘龙涎草’这两种植物，就塞在着干尸当中，不过什么时候塞，比例是多少，我都很想知道。所以……卢先生，你说吧，多少钱可以让给我。”

我摇了摇头：“我虽然不算是有钱，可是好像也不是很缺钱。而且这个东西也不是我辛苦弄出来的，所以不想收您的钱，您喜欢，就拿去吧。”

师爷看了看我：“这不好吧。我……”

我笑了笑：“说实话，做这一行，是我的爱好。不过有件事情是没有办法解决的，做我们这一行的，很少有朋友，更别说志同道合的朋友。雁北飞算是一个，我们彼此的感觉非常不错，如果师爷你不觉得我高攀的话，我想交你这个朋友。这个算是见面礼。不过有一点，我希望你可以把研究的结果和我分享一下。”

师爷和我相视而笑。

出了车库，师爷让司机把那具干尸放到了车上。我和师爷又乘车回到了我家。

我们坐在办公室里面，我沏了壶茶。给师爷倒上，说道：“一般喜欢古董的人，都会喜欢喝茶，不知道师爷怎么样？”

师爷端起茶杯，轻轻地撮了一口，说道：“嗯！正山小种，金骏眉。好茶，好茶。”

我点了点头：“师爷果然厉害。不过这里边的水差点劲，要是可以有城西‘望天泉’的泉水，更妙了。”

师爷说道：“是啊！最好还要荔枝柴。加上文武火。黑瓷罐那可就更加够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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