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鹰心里打个突兀。
他不是第一次有这个感觉,就是二张在东宫内有准确实在的消息来源,使他们对东宫内的人事状况了如指掌,知的且非一般的事。表面看,张昌宗说及的限于他被召到郡主府去,但骚蹄子则泄露玄机。有关安乐的淫行,肯定被盖得密密实实,滴水不漏,张昌宗随口道出,大不简单。
龙鹰不想在安乐是否骚蹄子一事上纠缠,若被对方藉此造谣,更不得了。装出似明非明的样子,岔开道:“邺国公想见鄙人,着人传句话便成,实不用纡尊降贵的驾临寒居,令鄙人惶死万分。”
“砰!”蒜鼻高手一掌拍在桌上,疾言厉色喝道:“范轻舟你聋了吗?没听到邺国公在问你?”
龙鹰迎上他精芒四射的目光,尚未有答话的机会,张昌宗另一边的檀霸笑嘻嘻道:“尚工谋一向性烈如火,范兄勿要怪他,只要范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邺国公绝不薄待你。”
一个扮丑,另一个扮好,配合张昌宗目前在神都的气焰威势,没多少个人能挺得起腰板胸膛。
龙鹰巧妙移转,避开关系到安乐的话题,欣然道:“这个当然,现在还怎到鄙人作主。敢问邺国公,垂询的是哪方面的事?”
张昌宗微怔一下,论才智,他及不上乃兄张易之,急躁冲动,狂妄自大,“范轻舟”如此听教听话,谦虚有礼,如再逼他去透露安乐说过的话,不但过份,且轻重倒置。现在最该问的,是最想问的事,如“范轻舟”仍是避重就轻,和他算账仍未嫌迟。
说到玩言语的把戏,桌子另一边的三个人全差远了。
张昌宗向尚工谋微一颔首,示意由他说话。
尚工谋森寒的目光射在龙鹰脸上,沉声道:“邺国公贵人事忙,没时间花在你身上,是明白人的,就将与田上渊勾结的事和盘托出,不可漏去一个细节,否则你将后悔爹娘生了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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