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玄看着怀中伤心断肠的柳白苏，身子一僵，眼神里更多的还是诧异。

柳白苏根本没有说过什么话，就投入了他的怀里，可能，现在的他根本无法理解柳白苏的心情，也不知道柳白苏到底在想什么。

他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女人如此脆弱的模样。

看柳白苏眼睛，红红的，这个女人仿佛刚刚哭过一场。

这个女人，怎么哭了？

她为什么……

会哭？

那眼神里黯然无光，楚楚动人的模样惹人怜爱。

不知道过了多久，柳白苏一言未发，她只是这样拥着面前的男人，多么真实的感受。

他没有走，他还活着，就这样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她已经不想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只想知道，叶玄还活着。

突然，柳白苏蓦地推开了叶玄，然后寒声说道：“你到哪里去了？”

“我……”叶玄看到柳白苏如此巨大的改变，愣了愣，道：“没什么，刚才出去了一下。你怎么了，不是说过，不让你杀人了么……”

“你是关心我的戾气反噬，还是你以你的医者仁心见不得我杀人？”柳白苏看着叶玄的双眼，突然这样开口问道。

叶玄听到这个问题，刚想要说什么，也都收了回去。

他不让柳白苏杀人，是他见不得太多无辜的人死去，还是，关心柳白苏杀人太多，而导致戾气反噬。这的确是一个严峻的问题，以前他也从来没有想过，现在被柳白苏问起这些，叶玄也头疼起来。

他不知道柳白苏为什么问起这个问题，但是，看着柳白苏冰冷的双眼，叶玄觉得他不得不回答这个问题。

思考了许久，叶玄说道：“我是见不得你杀了太多无辜的人，但是，我是真不想让你的戾气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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