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们衣不遮体,怀抱稚子,嘤嘤哭泣。男人们脸色难看,骨瘦如柴。
曹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在庆幸,庆幸自己出生在陈留陪县,而不是这河东解良。什么战争,阴谋都比不上这场水灾。
庆幸只是一闪而逝,更多的是难过。曹禅是一个理智多于感性的人,但眼见满城百姓,都是这幅摸样,曹禅心中是真的有些难过。
这不是战争,无关于生死,无关于立场。这只是大汉朝天下,他的治下,需要帮助的百姓。
同时,曹禅又不由的想起了那个乘机兼并土地的混蛋,杀了他全家都解恨啊。挖其祖坟都是轻的。
杀了之后,给他造一座墓。墓碑上上书,解良奸佞。见之唾弃。
让解良百姓,见到墓碑就吐唾沫。
曹禅目中杀机一闪而逝,轻轻的放下了帘子,卧坐在车厢内。“从偏门,走入县衙,跟那县丞说,我要听听田丰是怎么断案的。”
“诺。”车厢外,一个士卒应诺了一声,策马朝着前边的典韦而去。
马车朝着县衙开去。
就像曹禅认为的一样,这座城池的上任县令陈备虽然不懂权谋,无见识。但是生性还是很好的,他手下县丞也是勤恳的人。
此时,县衙大部分的衙役都已经派出去帮忙了,只剩下一些老弱,看护县衙。
今日,县城只来了两辆马车,其中一辆装载着田丰,从正门进入。剩下的自然就是曹禅了。
典韦上前叩门,随即对着开门的一个仆人,拿出了他校尉的印信,让他去找县丞。
那开门的仆人见典韦身材魁梧,身后一辆马车虽然普通,但却有十余护卫相随,不敢怠慢,拿着典韦的印信,疾步返回了衙内。
前衙内,田丰脱下了沾满了泥土的靴子,跪坐在主位上。旁边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站着,恭敬不乏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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