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一阵恶心,估计又是练就什么邪术的部落,不过单看壁画也不能太武断的去评判,当时在沐灵山我以为白胡子族长他们都是练邪术的,但没想到事情都因我而起,或者说是夏懿空而起,至今想起他,我仍然是满满的感激和辛酸,秦淮说那些族人已经得到了很好的安排,我也不曾细问。
最后一幅壁画就是这群人抬着这个女人脑子里面取出来的东西走在前面,而那个女人竟然站起来跟在最后,她的头跟第十个铜人一样,已经完全打开,这一次那女人的眼睛好像再看我们,脸上仍然是诡异的微笑,我觉得有点毛骨悚然,转向秦淮问:“师父,这女人是祭品吗?这女人的脑袋这么大开也能活?还能自己走?”
沧道子全身抖了一下,说:“连老朽看着都觉得疼,这应该不是真正的萨满教,而是萨满的一个旁支,老朽从来没听说正宗的萨满教之中有这么残忍的邪术,小曦姑娘,你经历如此之多,难道还想不明白一点,行走之人未必都是活人。”
我顿时恍然大悟,“难道这女人是粽子?他们取那白色的东西是脑浆吗?好恶心,这个民族难道是有脑浆崇拜?”我顿时想起刚刚沧道子评论那十个铜人,还说什么到了一定境界大脑跟宇宙之间没有界限,我也是醉了。
秦淮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摇摇头,说:“我怎么感觉好像是从这女人的头里长出了什么东西。”还没等我反应秦淮说的话,从我们身后的洞口处,突然连着响起了一阵枪声,然后是两声鬼哭狼嚎的惨叫声,听声音应该是男人,只不过应该不是凌熠辰他们,不管遇到什么危险至少他们不会这么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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