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没有不透风的篱笆墙，金钰莹和曹雄交手的事儿很快便在京城棋社传开了——永远不要低估老百姓传播信息的速度，一传十，十传百，越是小道消息，这样的传播方式也就越显效率，因为和公共传媒，如电视、广播、报纸等相比，其中多了一个传播者二次创做的过程，也就是传播者会把听到的故事做为素材，给过自己的加工、理解后再传给下一个人，而那个人再传给第三个人时还会重复这个步骤，如此往复，直到这个故事失去吸引力，事实上，中国四大名著中的《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都有民间故事演绎传播的部分，至于《聊斋》，那就更是民间故事集了，由此可知，普通百姓的创造力是何等的厉害，古人云，“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把民间的舆论提高到山洪暴发的程度，这绝不仅仅只是修辞夸大的问题。

第二天，金钰莹到棋胜楼以后，发觉许多人见到自己时的反应都很奇怪，似是有什么话想问自己，结果却又问不出口，自己没靠近时聊得热热闹闹，而一发现自己走到近处，便马上转移话题或闭口不谈，直到等她走远以后，才又交头接耳起来。

怎么回事儿？什么事这么神秘？……

金钰莹是百思不得其解，就这样，她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推开门儿，陈见雪和张海涛已经到了，陈见雪脸色不善，似是刚刚还在发脾气，张海涛神情尴尬，估计是刚被陈见雪训斥一通。

“怎么感觉今天棋社怪怪的？你们俩知道吗？”张海涛被陈见雪训又不是一次两次了，金钰莹并没放在心上，脱下外套挂在墙上，打过招呼，她向两个人问道。

“怎么？你还不知道？”陈见雪惊讶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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