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川，你究竟是什么人？”牛家老祖走后，黄玉真人禁不住问道。

从一开始，牛家老祖就对石川另眼看待，起初，黄玉真人以为牛家老祖可能贪图石川身上的秘密。或者故意针对黄玉真人，而对石川示好。

但是现在看来，却并非如此。牛家老祖似乎早就知晓了石川身上的某种秘密。只是牛家老祖隐瞒的很好，在很多时候，都是做个样子，这让黄玉真人没有丝毫提防。更没有过多考虑石川的身份。

石川微微一笑道：“我的身份，也说不太清楚，但是我可以肯定，留在此地没有任何好处……”

还未等石川说完，一声巨响从远处传来。

山摇地动，整个洞府都摇晃起来。就连石川和黄玉真人，都难以抵御这种强大的撼动，两人身形摇摇晃晃，有些站不稳。

至于那些低阶弟子们，早已摔倒在地上，滚爬着，想要找什么东西把持住，只可惜，这洞府之内，石壁都较为平滑，根本没有什么东西让他们攀附！

一时间，众低阶弟子们都滚做一团，场面极其混乱。呼喊之声，不绝于耳。

黄玉真人这才意识到，石川所言不虚。刚才的疑惑，全部烟消云散。

足足过了一刻钟之后，洞府的撼动，才慢慢停止下来。

虽然没有修士因此死亡，但是一个个都灰头土脸，显得疲惫不堪。

黄玉真人能够成为一派之主，绝不是泛泛之辈，既然已经觉察到了此地的不妥，也不再犹豫，打算听信石川之言，立刻离开这里。

虽然此行，他并没有得到什么好处。

但是许多凌云宗的低阶弟子们都收服了不少四绝、甚至五绝精兽。单单是依仗于这些精兽，也足以让凌云宗更进一步，成为一方霸主，兴盛数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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