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鬼母看向的是通神丹。

瓶中的通神丹晶莹润泽，滴溜溜的轻轻旋动，颇有灵性，看起来煞是可爱，通天鬼母盯着那通神丹望了一会儿，突然笑了：“你一粒通神丹，你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九层宝塔。”

“原来是九夜的，这就难怪了。”

“九夜？他是谁？”

“九层宝塔的主人，大毁灭之前的一个原始混沌高手，在大毁灭中陨灭，那九层宝塔就是九夜的储纳法器。”

“不是说混沌之境的高手，是永远不会陨灭的么？”

“谁说的？”

“我听人说的。”

“只有终极混沌之境者，才可以永远不灭，大祭司也在原始混沌之境，还不是肉身被毁，要不是他修炼了镇魂曲奥义，只怕也已经陨灭了。”通天鬼母皱着眉头，郑重声明：“你记得，在这个世间，没有什么规律是一成不变的，一种规则的存在，必然有另外的规则可以破坏它！”

顿了一下，通天鬼母道：“譬如涅槃、如意之境者，在一般人的认知中，他们拥有着转世重生的能力，然而，只要混沌之境者出手，一样可以彻底抹杀他们的灵魂印记，像你这般掌握了镇魂曲的人，一样可以彻底灭杀他们的魂印，万事无绝对，你要记着！”

“哦。”

通天鬼母沉吟了一下，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问道：“除了通神丹之外，在那九层宝塔之内，你还得到了什么？”

姬长空指了指那悬浮在身旁的天罗血煞网、心灵魂玲。

通天鬼母随手一抓，那长长的指甲灵巧地夹住了天罗血煞网和心灵魂铃，一丝丝血气从那天罗血煞网内飞逸出来，血线般缠绕在她修长的手臂上，轻点了一下头，她淡然道：“这张网还不错，你可以拿来使用，但不要花费太多心思淬炼，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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